耳边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苏雨只觉得怀里的人烫得似火炉。
想着推开宁宴却又粘了上来,喉头发出呜咽的声响,委屈又充斥着依赖。
“你先松开。”
宁宴睫羽轻颤了颤,平复了下混乱的气息,单手撑在床边又坐了回去。
他伸手扯过苏雨的手,低垂着头神色认真地在她手心写着字,一笔一画极其缓慢地动作着。
‘我没想害你。’
手心被微带茧子的指尖磨得酥麻,写字的人一遍遍‘说’着。
大概是连苏雨都觉着不耐烦了,宁宴才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平静又无奈地回望向她。
面前的人清着嗓子,心虚地缓慢转移了视线。
这黑灯瞎火的,作为暗楼理的头牌不会感应个字怎么了。况且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写骂人的话。
宁宴缄默着思索了片刻,倏然间后悔没带纸笔过来了,可算是体会到什么是哑巴亏了。
若是跟苏雨比划手语,她大概也不会看得懂。
“这样,我说一句你点头或者是摇头。”
苏雨冷着脸无情地将他刚松下来没一会的手腕系了回去,像极了一下床就翻脸的女人。回身见他单穿了件薄衫,又下意识将被褥掀起顺手盖在了他身上,动作间的熟捻连苏雨自己都没察觉到。
她抬头困顿地打了个哈切,手肘撑在曲起的膝盖上,半眯着眼睛瞧向宁宴继续说道。
“你刚从院子出来?”
点头。
苏雨附和着颔首,那看来这人的身份八九不离十指定是和苏家主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