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头微向侧边偏去,身旁的护卫领会地上前将打包好的物件拎着。
左右没能让她拒绝得了就是了。
他靠得近,同苏雨并肩走着时,衣摆轻拂过时垂落地手有意无意地触碰着。
“夫人。”
握住了。
一时间,苏雨竟不知该先作何反应,只略微将自己往一旁移动了些,松动开了触碰的位置。
“夫人对我有救命之恩,自然是要以身相许的。”
“倒也不必。”
苏雨叹息着望向他,开始思索莫不是宁宴原是一体多魂。
要不怎么回宁府之后,原先沉默寡言的人张口的浑话这么多,叫人怪腻歪的。
莫不是地位当稳了,腰板硬起来了。
昨晚苏雨将他与印象中的人对了几遍,辗转反侧间就差想直接上手扒人衣物再确认一番了。
苏雨敷衍地笑着,见“宁宴”并未多说便自觉退回了做下属该有的位置。
还是这个位置安稳。
苏雨舒出口郁气,视线往一旁偏时,却见一处酒楼边站着位熟悉的女子,正捧着只异瞳白猫顺着毛。
师傅?
对上苏雨惊愕的眼神后,又悠然转回了身。
大抵是觉着另有古怪,苏雨回了住处后在房里静坐了片刻,摩挲着那只水莲木簪,脑中却是在想白日瞥见的那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