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也得了这种病,看到你的症状我的就知道了。母亲”我的思绪又飘到了漠北,不知道父亲和母亲过得可好,不知我的白野可好,是不是又出去乱跑了,可千万别乱跑啊,父亲才不会把你寻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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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气暖和得不得了,阿澈说要去北郊打猎,他让我登记要一同去北郊的女眷。
写完我的名字以后,我又写上了秋竹的名字。
他放下手中的兵法书籍,拿过名册一看笑了起来,“都写了一个时辰了,难不成就带你和秋竹去?那谁给我洗衣做饭,谁给你铺床叠被?”
我双手撑着脑袋眨巴着眼睛,“可我不记得了,不记得宫里还有哪些妃嫔。就知道一个静妃,但我不喜她,又凶又傲慢的。”
“算了,这事还是让内务府的人去做吧。你就在这里吃吃点心陪我看书就好。”
“以前我们也去过北郊吗?我有参与打猎吗?”
“去过。”
我塞了一块栗子糕在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这次还可以骑马吗?”
“不可以。”
“为什么?我已经好久没骑马了,就算从马背上摔下来可我也忘了那时骑马的滋味,我保证不会再出事了。”
他抿了一口茶,“还是不可以。”
我笑眯眯的走到他身旁主动投怀送抱,搂着他的脖子问道,“那你可以骑马带我吗?溜达一圈也行。”
阿澈捏了捏我的脸,一本正经的说,“那得看你诚意。”
“这样呢?”我亲了他一口。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