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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和将手中的茶碗重重一放,声音冷冽,“姜秸就是管不住他□□里那根东西,早晚就该让人剁了去!”姜秸就是四皇子,“还有曹殊那个老棒槌,就是太子的狗腿子,肯定要把这事压下的”,曹殊是刑部尚书。

四白不敢吭声,萧璟又说,“这个县令倒是有种,一个七品官就敢跟四皇子和刑部杠上,还跑去都察院告状,有胆识,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人,脖子硬不硬啊,后台是谁啊?有那县令的资料吗?”

“有”,四白眼观鼻鼻观心,“这个县令姓萧,叫萧江,咱族里的。”

艹!我族里竟然还有这种楞头青!

四白你说话挺会欲扬先抑哈!

萧璟和问,“我怎么不记得咱族里还有人在灵山县当县令的呀?”

这个四白来之前也是查过的,“说是当初谋官职的时候没找人帮忙,悄不溜声的自己谋了一个灵山县的县令,那地方穷的要死,鸟都不拉屎的,他家里人嫌丢人没说,咱也就不知道。”

果然是楞头青!

这事就有点麻烦了,这事完全是四皇子自己作死,他倒乐见其成,本来还想着隔岸观火呢,结果竟然是他萧氏族人去告的状,太子和四皇子肯定会认为是他在后面捣的鬼,怕是其他人也会这样想,那他该做点什么呢?

……

一地县令状告一朝皇子,告的还是□□杀人这等恶罪,没过一天整个京城都传的差不多了,睿文帝震怒,要求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联审,且鉴于刑部之前的不作为,睿文帝直接让都察院左都御史朱敏当了头儿,朱大人也没客气,当天就亲自跑到四皇子府把涉事的十几个侍卫全带回来了,四皇子倒是没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