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被□□着,只是“她”哭累了,所以不再哭泣了。“她”很渴,“她”很饿,“她”很想家,“她”喃喃自语着:“是不是那时候没逃跑,死了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她”躺在地牢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蜷起身子,抱住自己的膝盖,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一些空腹感。
突然地牢大门被打开,刺眼的光一下子照射进黑暗狭小的空间,两个男人走了进来,打开地牢铁门,一把把“她”从地上抓了起来,给她带上镣铐,用黑色的棉布把她的眼睛蒙了起来。
“她”想挣扎,但是使不出任何力气。
在视野被夺取之前,“她”看到的是抓着“她”的男人的袖子上各有一个廉价的合成金属袖扣。
“她”被带上了马车。车上摇摇晃晃的,这是要送“她”去哪里?“她”不敢思考。
“她”不想变成“那些东西”“一样”,“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遇这样的事情?“她”明明只是想离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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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博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晚上了。
或许是今天走的太久了,所以小睡之后黛博拉并没有“很满足”这样的感觉,反而另外有一种很疲惫,力不从心的感官。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额角,然后伸个懒腰:这个梦和上次的梦并没有什么共同点,但是她却能确定“她”和上一个梦是同一个人,还能够确定刚才的梦,比之前的梦“发生的时间更晚”。
这种认定并不合理,但是她的直觉却用力叫嚣着并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黛博拉站起身,走进浴室,用冷水扑在脸上,她打了个激灵,在她想明白这奇怪的梦之前,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是康拉德叫她下楼吃晚饭了。
她应了一声,表示马上就下楼,康拉德于是就先去底楼餐厅等她。黛博拉伸手拍了拍脸,让自己打起精神来,想不明白的事先暂时搁置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