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永承向前一步,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崔礼瞧:“静思?孤作何要静思,父皇不是信孤是无辜的吗?”
见许永承仍旧执迷不悟,崔礼往里头一瞧,便瞧见昏死在地上的侍卫,敛下眉头道:“殿下,听奴一声劝,有些事还望收敛些。”怕许永承没听明白,崔礼索性道:“温嬷嬷已交代了所有事情。”
许永承白色苍白一瞬,而后又恢复如初,仍旧起侥幸心理道:“一个奴才,能交代何事?崔礼你莫胡言乱语,巧生是非。”
崔礼闻声心下叹了口气,转身离去道:“奴婢言尽于此,望殿下保重。”
许永承去未打算放崔礼离去,使了眼色便要身侧侍卫去拦,奈何还未动手,便叫一旁的新来的侍卫拦住。
崔礼回身看他,为顾忌太子颜面,忽的凑近他道:“殿下,圣上已下旨废您太子之位了。”
而后便也没再管许永承面上是何颜色,让四周人加紧把守便闪身离去,皇帝的意思,是要死囚他。
许永承从未受过如此大辱,垂下头喃喃自语,皆是:“不可能,不可能。”他猛然抬头道:“不可能的,父皇如此疼孤,便是孤犯了天的错,父皇也不会同孤计较。”
“父皇定是受了老二蛊惑,受贺三蒙蔽,才想着如此待孤!老二,你既不仁,便莫怪孤不意气!”
他在皇陵中歇斯底里的嚎叫,人好似疯魔了一般,一旁的侍卫见状心咯噔一下,生怕引起许永承的主意,他看了眼一旁冰冷的尸体,脚步微微往一旁靠了靠。
许永承转身却看向他问道:“贺昱那里是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