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贴住对方身子的一瞬,洛棠便习惯性地软了腿脚,羞红脸地挣扎起来。
“谢凤池你松开我……你混蛋……!”
“不松。”
谢凤池抵着她的后颈,滚烫的热气几乎要烧光她浑身的衣裳。
“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将你骗来,我不松。”
洛棠怔了怔,不知到底该羞愤还是气笑:“你还好意思坦白!你又骗我!”
她就说,以谢凤池的手段,怎会被一个县主那般轻薄,果然是做给人看的!
卑鄙!
“就这一次,我同你坦白认错,”
谢凤池垂下眼眸,沉默了许久,才哑声道,“洛娘,我好想你。”
黑漆漆的屋中,唯有月光浸湿了床边的帷幔,将周围的一切晕成了柔然暧昧的模样。
腰上紧钳着她的男子手腕,不如武生虬健,却十分有力结实,将她整个人都彷如要勒进对方身体中。
火热的怀抱,与后背传来的、对方身体毫不掩饰的悸动,还有仅此而已,再无进一步逾越的举动,告诉洛棠,他没有骗自己。
原本还想继续吊着对方的那颗心,似乎也被这滚烫要熔得晃动。
明明想好,要再晾他些时日的。
洛棠垂下头,有些生气自己这般不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