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里,他站在窗口,悄悄撩起窗边的帘子向下看。

我问:“是谁啊?你堂堂魔教大长老,也会有害怕之人?”

他回头看我一眼:“谁说我怕他?”

“那你躲什么。”

他继续盯着楼下:“还不到他死的时候,我不能出手。”

我冷笑,悠闲地走近,不管他有什么计划,大大咧咧把帘子一撩,才看见楼下那位竟然是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

“哟,是美人呀,怪不得大长老心慈手软,不忍动手。”

他闻言却笑了,我从不知他是个这么爱笑的人。问我:“姑娘莫不是吃醋了?放心,你我二人已经同床共枕,姑娘在我心里,与他人自是不同。”

我作势要打他:“谁吃你的醋!自作多情。”

他毫不畏惧,偏迎着我的拳头往前凑过来,直直地盯着我:“姑娘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我一听就怂了,转过身去:“我还看你眼熟呢!”

“哦?那姑娘眼里,我是像谁?”

“像你的书童!”

他沉默了,这次轮到他转过身子去,语气别扭:“区区书童,怎么会像本座。”

话正聊着呢,楼下那女子跟他的人起了争执,似乎是那女子想进来找他,但他的属下不让。

我下意识把她归为大长老乱搞的对象之一,阴阳怪气地说:“大长老还不下去迎接你的红颜知己?等会这大太阳起来,别给美人晒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