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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日晴空,我回到自家的酒馆,栗子还是像往常一样,正在跟客人们闲聊。
见我一露面,他紧张地跑过来:“掌柜的,你昨夜上哪儿去了?”
一说到昨夜我就掩不住眉梢的笑:“找个地方玩儿来着,你别管。”
“玩儿?”栗子追着我进屋,低声叫我,“江荆禾!是你说要回家,又是你说不回家了,别以为给我点金子就能打发我,说!你最近在搞什么名堂?”
我绕到柜台后面,那本被大长老撕坏的账本还在那躺着,刚复原了一半。我胳膊肘撑在桌上,双手托腮,面色含羞,望着那账本,就像看到了为我着想的他。
笑了一声,把栗子吓了个半死。
栗子张着嘴巴震惊地问:“你是疯了还是中毒了?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多吓人吗?”
我抬眼瞥他:“不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
栗子把肩上的抹布往柜台上一搭:“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次偷跑出来,你师父已经生气了,等你回去,绝对少不了一天安排三遍相亲,非得想法子给你捆在都城不行。到底要不要回去,你可得考虑清楚,不能再胡来。”
我一听这个,顿时心烦:“哎呀,别说那些了,逼急了我就在这成家!等我回去,直接拖家带口好了。”
“你不会真的要吊死在沈堕那一棵歪脖树上了吧?他刚把咱店给砸了,你忘了你哭着喊着说不喜欢他了?”
“那都过去了……再说了,我才没哭呢,是因为当时风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