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看的眼睛望着我,眸色好像会勾人:“这么说来,你对我有?”
我扭头一哼:“有过,已经没了。”
他一听又不乐意了,低头给自己倒酒。
琉璃灯的光影落在他身上,他好看的眉眼更加突出,漂亮的骨相也更加分明,长长的睫毛随他的心思轻轻颤,眸中波光流转,饶是我侧眼偷偷地看,依然是看得阵阵愣神。
他问我:“今天白天说要借人,是送什么信?”
“哦,”我收回放肆的目光,没有隐瞒,“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些,我想传给我师父,把这事儿告诉她一声。”
“此处离都城太远,就算快马加鞭,至少也得七天,等都城再给回反应,赏花会也就将至了。”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告诉她一声,你就说愿不愿意借人吧。”
“借人可以,给个理由。”
“理由?”我擎着杯子,盯着杯底浅浅一湾酒,“理由……我想不出。要不你提条件?”
“我提了,你就照做么?”
“你先提了再说,起码得是我能做到的吧。”
“你一定能做到的,不难。”
“行,那你开口。”
“如意酒馆有个伙计,叫栗子。你把他辞掉,让他走。”
我一愣:“辞,辞掉?我又不是掌柜的……哪能我说辞就辞……”越说越含糊,我也开始学他装傻,不承认自己跟静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