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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病,竟让我躺了好几天才清醒。

发烧时好时坏,睡得痛苦又不得安宁。好不容易感觉身体轻松了些,睁开眼睛,仿佛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空气清新怡人,窗外正在淅淅沥沥下着雨。

窗边书桌上,有个高大的男人,正侧对着我站在那不知道写什么东西……不,看他的架势,好像在画画。

我醒来后气息有所变化,他自然敏感察觉,转头看向我:“你可算醒了。”

我眨眨眼睛。

醒是醒了,可是……沈堕怎么在这里?如果我没烧傻了,这是如意酒馆,是我的闺房没错。我是静荷啊!

一着急,我撑着床半坐起来,气若游丝,不必伪装也很虚弱:“公子你,你来我房里,不太好吧……”

说着,还默默地往上拉了拉被子。

他没戴面具,大大方方地端起桌边的碗朝我走来,在床边坐下,也不避嫌:“喝药吧。”

“喝,什么药?”

“你中毒了,不是普通风寒,应该是那天雨夜……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没照顾好你。”

我就说吧!我一个练武之人,体质那么好,怎么可能淋个雨就随便倒下,原来是中毒了。不过他就这么把那天晚上的事给说开了,我还怎么往下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