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有意打趣,我直接抢过筷子来:“还给我,这是我的!”

扭过身子朝着窗户的方向不肯看他,胡乱吃了几口菜,食欲也被勾得重新冒了出来。这栗子最近手艺见长呀,回头要不再开个酒楼好了,就让他当大厨,说不定也能做成个招牌。

沈堕在旁边守着我,从食盒里拿出一小碗米饭:“慢点吃,还有饭呢。”

夺过米饭,我好像在护食似的,只有我心里清楚,我这是不好意思。俗称……少女的娇羞。

“荆禾。”他柔声唤我。

我飞快瞥他一眼:“干嘛。”

“我听说你来这里开酒馆半年时间,没少打听我的事。”

“打听怎么了,”我义正词严,“你那么多故事流传在外,想不听都不行,我还嫌烦呢。”

他问:“那你都打听到了什么?”

“也没什么啊,他们说你是个大变态,让我离你远点。”

“……”沈堕沉默了一会,“以后那些人少接触。”

我冷哼一声:“上次某人来砸了我的铺子,教我损失惨重,还多亏了‘那些人’雪中送炭,对我安慰关怀,不然我早就不干了。”

“让你损失惨重是我不对,伤你心也是我不对。你别生我气。”

我听得心里柔软,再瞥他时,眼里含着几分羞涩:“原来你还知道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