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下唇,我先把语气放软些:“要不,让你抱一下?”

他一手仍玩我的发梢,一手搂着我的腰摸了两把,像个地痞似的,语气满是调戏的味道:“这不正抱着呢么。”

不过是坐在他怀里罢了,算什么抱。

张开手,整个人朝他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脸红耳热,喃喃细语:“这才叫抱呢……”

完全没有缝隙。

深吸一口气,他的呼吸陡然加重许多:“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真是一点不忌惮我。”

听他有几分隐忍为难,我却是得意极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但我就喜欢占上风,看他向我无奈服软,我就高兴。

飞快地转头朝他脸上嘬了一口:“你在我心里就像大狗狗一样,你只会对我好,不会伤害我,为什么要忌惮你?”

许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听了过后,话音染上一丝宠溺的笑:“哪有你这样形容人的。”

何止是形容,我决定就把他当狗狗对待。小时候我师兄养了一条面相凶狠,外表粗犷的大狗,叫山君。看起来极为可怕,跟沈堕似的,就差在脑门上直接写“生人勿近”四个大字了。不对,若是沈堕,还得再写四个——“惹我者死”。

可是山君对我师兄特别好,连带着我也沾了光,不仅可以摸摸它的肚皮,还能给它挠痒痒,稍微哄一哄它就撒娇摇尾巴,对它做什么它都不生气,可爱得简直像有什么分裂症。

仔细想想,山君不就跟沈堕一模一样吗!

不论对外人如何凶悍,他对我都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