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嗑与不嗑的关键时刻,门外突响一声吼,打破了僵局:“怎么这破地方还有人偷马啊!你没自己的马吗!——”
……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了,我江荆禾什么人没见过。
但是我属实是没见过一边骑着马还一边偷别人马的。
我本来在水池边,感受着林间清新的小风,平复自己刚刚被那臭味刺激到的心情。结果一扭头,发现不远处一树下,被沈堕随意丢在那的马儿被人给偷了。
这可是荒郊野外,荒郊野外啊!
方圆十里地都找不出个活人的地方,竟然在这一片接而连三冒出这么多人,这合理吗!
眼睁睁看着那人把马儿带走,我连追都不想追。一方面是因为他跑得还真挺快,另一方面我若追出去,留沈堕一个人在这怕再出什么事。
当然我也没让那人白占了便宜,站起来瞄准他后背扔了一把飞刀,正中那人的右后肩膀,扎得很深,有他受的。
沈堕听见我的喊声匆匆出来:“怎么了?”
我指着那人离去的方向,早就找不到影了:“刚才有人偷马!”
沈堕只看了一眼,然后就回头看向李武友:“不会是你的人吧。声东击西这种烂招也用?”
李武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跟着他们出来的还有一个女人,眼神怯生生的,一瞧见我就低下头,往沈堕身后缩。
我歪头看她,再看李武友:“这就是你娘吗?正脸看着如此显小,你娘几岁生的你?”
李武友那脸上五彩纷呈,说哭不是哭,说笑不是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想再圆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