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现在中了七日散,你待如何?如果七天内不把你抓回去她就得死!”
跟栗子的激动不同,沈堕始终语气淡淡地:“我知道。但我被抓走之前,还有些事要做。”
说着,他站起身:“我要出去一下,麻烦你照顾荆禾。很快回来。”
“哎!哎你要去哪儿?没跟你说完呢!”栗子喊他。
汉清以身体挡住沈堕的去路,严肃道:“绝不可轻举妄动。”
沈堕漆黑的眸子沉沉地,没有半分感情,唯有阵阵彻骨寒意:“少在这多管闲事。”
“我知道你想去做什么,别冲动,会坏事的!”
“坏事?起初我们是合作关系,救你,是因为本座想让太子护荆禾。可你们倒好,联手把荆禾逼入险境,再反过来威胁,真是卑鄙又下贱。你们都不怕招惹本座,本座何故在乎你们的破事。”
汉清没想到沈堕会如此不给面子地直接拆穿,江荆禾被迫接下皇室密令的确跟太子有关,他虽没参与,但多少也知情。一时间目光闪躲,支吾难言。
“其实若你们对她好一些,再跪下来求求本座,把这忙帮到底也不是不行。可是你们选错了方式,高估了自己。”
“沈堕!”汉清想要再说什么,但沈堕头也不回地走了。
……
天早就已经黑了,透亮的深蓝色融着一轮皎皎的月。
沈堕孤身踏夜,左右活动了活动脖子,骨头“咯嘣”作响。他已经把汉清给接出来,惠宁王府的事情也已经处理完毕,答应的事都已经做到,本就不需要再隐藏内力。
夜色裹挟着一股劲风,吹到高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