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能习惯。
她恨恨地捏紧拳头,恨不得把这链子戴到惠宁王的脖子上,勒死他。
就在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竟然是惠宁王赶了过来。人没进门就着急喊——
“千凝!”
她抬眼,不紧不慢地把小人藏在手边花盆里,起身相迎,语气冷淡:“怎么了?”
惠宁王一见了她,“扑通”跪下了,一把将她抱住:“刚才半晌不见你,我以为你要离开我了……”
虞千凝对此状见怪不怪,摸摸他的头,真想就这么一针扎进他的脑袋里,就像扎小人的时候那样:“怎么会呢,我在这里,好好的呢。”
惠宁王抬起头,满脸委屈,一字一顿地威胁:“你若敢走,我便把惠宁城的百姓都屠了。”
“嗤。”一道男声不屑的轻笑传来。
虞千凝不解地闻声望去,竟然在门外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沈堕。
“他,沈公子怎么在这里?不是……”不是已经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