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堕说:“娘,我知道你做人的一大爱好就是为难别人,但我绝不会让你带走荆禾。”
我一根手指勒不过他整只手,说要走不过开玩笑,眼下关头当然得配合他:“前辈,我留在沈堕身边挺好的……”
“等一下!”羌蓠突然严肃,抬手打断了我们的话,站起来,走到我跟前,“你肚子怎么了?”
刚才她一起来沈堕就火速松手了。
我摸了摸自己饱受委屈的肚子,差点被衣带给勒成两截:“没什么,肚子也挺好的……”
羌蓠失神地摇了摇头,显然是不信。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又用另一只手来试我的肚子,表情很是沉重:“我懂,是不是他?是不是因为他?”
他?
我看了旁边沈堕一眼,点头告状:“嗯!”
羌蓠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来:“天下的狗男人果然都一样。”
我没懂。难道沈堕的爹也曾如此勒过她的衣带?
沈堕问道:“娘,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闭嘴!”羌蓠猛一睁开眼睛就呵斥他,“我误会?若你不做,我怎会误会!”说完又看我,“荆禾,没事,别怕,娘都懂,不用怕他。”
“前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