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得尽快找出一种新的,且能狠狠压制他的方法。比方说武力!或者,要不我把他毒哑算了。
这么想着,我目光不善地盯着他的动作,企图寻找点其他有用的破绽。但可能是我的眼神太过直白,泄露了心思,让他很快就有所感应,竟然转过脸来看我。
“你盯着我想做什么?”
“没什么。发呆,不准吗?”
“准,怎会不准。我只是担心你再这么盯着我,晚上做梦又会梦到我,一直叫我名字,我会睡不好觉。”
“……谁晚上叫你名字了!”
“嗯?不是你吗?我明明听到有人一直嘟囔说自己不舒服,让我抱抱她。”
我扭头不认:“才没有呢,你认错人了!”
“哦,那好吧。今晚她若再让我抱着她睡,我就直接给她两巴掌,让她清醒清醒。”
“你!”我一口气没上来,真想马上揍他一顿,顺手去摸刀,才想起来武器都不在身边,猛一拍桌子,高声质问他,“我刀呢!你把刀藏哪儿去了?”
“刀?”他故意重复这个字,教我一阵脸红。
我着急解释:“我说的是天焰和长命!”
他用无辜脸来掩饰笑意:“我也没说别的呀。”然后扭头去找刀。
真要命。
我觉得自己又被他多拿捏了三分。
反压制计划实在刻不容缓了,我必须得马上找回我的地位和面子,不然总是被他戏弄,不是要气死就是要羞死。
等没多久,他把长命和天焰都送了过来,摆在我面前桌上:“你的宝贝刀。”
原谅没见识的我吧……现在我只要听见这个字就觉得有歧义,总觉得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忍住,不想搭理他。
我把长命先拿来戴好,然后看着天焰这把沉重的大刀,有点无所适从。现在想想,那羌蓠前辈未免有点太冲动了,来一趟竟然就是为了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