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多问,给他处理完手腕的伤口,发现他右手食指内侧还有两道伤。如此凌乱的伤口分布,估计是刃气来时,他太狂妄,随意用手去挡,所以才被伤到了。
我又用小小的玉勺挑起药膏来,小心地抹在他手指内侧。手指敏丨感,他被我摸一下就会动一下,很是可爱。
我故意凶他:“不准动!”
“……痒。”
“算了,不给你弄了,一点都不配合。”我把药膏盒子扣上,收起来放在桌边。其实已经抹得差不多了,我爱逗他就是了。
他闷声不言语,可能是怕我生气,很谨慎地观察我的表情,然后突然靠近,亲了我一下,像在示好服软。
我向后闪开:“干嘛?”
他就这么近距离地与我对视着:“你喜欢那酒楼,我们把它买下来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酒楼的事。”
“就是知道。买下来好不好?那边地段好,热闹些,附近百姓也多,又是在镇里,不像外头那么乱。你可以在那里继续开店,当小老板娘。”
我挺直腰板:“我是掌柜的!”
“那就当掌柜的。”他说着话,把我连人带圆凳往他身边拖近了些。近得我腿都碰到他的腿了,他还要往我这凑。
何必要这么麻烦呢。
我直接站起来往前扑过去,迎面坐在了他腿上。
这圆凳没有椅背,这么坐着怪危险的,小小的凳子撑着俩人的重量更是可怜兮兮。但我不管那么多,勾着他的脖子,郑重其事地问他:“相公,你说!咱们家的事,谁说了算?”
他怕我摔着,很紧张地抱着我,恨不得多长几只手都粘在我身上:“为何突然这么问。”
“你说呀!”
他那眼神分明是怕我套路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回答道:“……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