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便红了脸,一个劲的嚷嚷:“谁喜新厌旧,谁说得不到的才最好,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江月站在西薄雨旁边,西薄雨正在吃维生素软糖,江月的胳膊搭着西薄雨的肩膀,随手从盒子里掏出一块,一边嚼一边对冷嘲热讽:“是是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寝室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当天晚上,江森是抱着那双鞋睡觉的。
江月凑近西薄雨耳边神神叨叨:“你闻到了吗?”
因为江月体质清奇,西薄雨一见到她这副神秘的样子,立刻紧张的嗅了嗅,特别严肃的小声问江月:“你又察觉到异常了?”
江月摇头:“诶呀,你咋这么严肃呢,你看江森那德行,你就没嗅到奸情的味道吗?”
西薄雨:“”
大家快来看啊,这里有个憨批啊!
他翻了个白眼,特别无语的钻进被子里。
第二天早晨,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在寂静的寝室响起,白望伸手关掉了终端上的闹铃。
“哎哟卧槽,白望这个闹铃真够劲,死人听了都得吓诈尸。”
一片怨声载道,大家纷纷起床,只有江月和相睢躺在床上昏睡。
寝室里,白望是睡觉最死的那一个,他有非常严重的起床困难症,为了让自己准时起床,白望特意在网上找了部鬼片,把主人公凄厉无比的惨叫设置成闹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