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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怡红着眼指向温可昕,“没见过?没见过她怎么会过来找你帮忙?”

“帮忙?”沈立刚迷茫了。

下午冯怡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那人自称炼钢厂的,说沈立刚见前妻日子过得不好,就想着接济接济,然后还总是频繁给家属院大街打电话,好像要重叙旧情,还跟儿媳妇约好,今天先过来拿钱。

冯怡听了当即炸开,二话不说就要冲过来教训沈立刚。

其实冯怡长了个心眼,想着在门外听听,万一不是那个事儿呢,结果刚好听见了沈立刚说自己当年的事儿。

这下还能有假?

好好地办公室,冯怡进来不到两分钟,已经满屋狼藉,柜子椅子桌子倒了一片,文件纸张撒的到处都是。

‘诶哟!’

终于,沈立刚招架不住冯怡,又不敢真的对她动手,被冯怡一保温瓶砸到了脑袋上。

沈立刚五十多岁的人了,被这么一砸,眼前一花,感觉脑袋后面热乎乎的,整个人眩晕了几秒钟跌倒在地上。

冯怡掐着腰,气喘吁吁,“装什么装!给老娘起来!”

沈立刚恍惚间听见了冯怡的话,他都流血了,这个娘们怎么这么狠的心!

“太过分了。”沈立刚咒骂一句,扶着地板站起来,抄起拖把,冲了过去,“你闹也要有个限度,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好过!”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