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什么呢?”低音炮炸响在耳畔,“撩完人就跳到岸边观火,您不觉得太缺德了吗?”
“……哪里来的火?”话一出口,心里咯噔一声,向他下头看去,半路险险收回视线,又重又快地眨了几下眼,道:“你冷静!”
他的威严在这人面前早已比一张纸还薄了,哪里还能再使唤得动他呢,哪里还能冷静得了呢?
“是眼神出问题了吗,”龙邪说一句话就下压一寸:“徒儿发现师尊在背光处,更好看了。”
从某方面说你的眼珠子是出了点问题,从另一方面上说鄙人的分辨率的确提高了,也可以说鄙人这张皮肤更好看了。楚卧云却掉书袋地骂:“巧言令色,鲜仁矣!”
“师尊现在干的事,徒儿以前只在梦里见过。”那股邪肆染上高低错落的眉峰眼窝。他这阵子装乖,眼下有点原形毕露的意思。
“哦?”楚卧云道:“只可惜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
“梦里师尊还做了很多,想听吗?”
“不想!”
龙邪沉声:“我还梦见,你主动解下腰带绑了手腕,吊在屋檐上,一截/腰/肢软得都快化掉了,向下弯成一张细弓,你把裤子褪到脚踝,还用后头对着我,又给青丝和雾气遮得若隐若现,还主动叫我用手把头发拨开,却红着脸不敢看我……”
楚卧云听得太阳穴突突跳着疼,屋舍扫下的阴影很好地掩饰了他的绯红的面色,他一把抓着龙邪的衣领,把他的脑袋往下拽到与自己平齐的高度,咬牙切齿,一字一蹦地说:“你很狂啊小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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