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吏舟等会儿可能就要到了,不用麻烦李敞。”
郑蓝蓝点头:“那好吧!不过你生产的时候,我可能不能过来,这个盒子里面装的是送给我侄儿的礼物,芷柔姐可要收下啊!”
大丰朝有个习俗,怀孕的人不能去刚生孩子的人家里。
作为根深蒂固的本土人士,郑蓝蓝也不例外的遵守着。
张芷柔颔首,拿起郑蓝蓝推过来的盒子,也没打开来看,直接就揣进了怀里。
话落,万吏舟跨过门栏走进来,和李敞寒暄了几句,就扶着张芷柔上了马车。
看着马车走远,郑蓝蓝一头靠在李敞的胸膛上,幽幽的叹了口气,随即又扬起笑脸,一手挽着李敞,一手挽着刘素,往屋里走。
而在她躺床修养的那段时间里,李佰春头上被敲击的伤口好了,郑富头上被撞的伤也好了。
只不过郑富年岁大了,又遭了这个罪,本就勉强被郑蓝蓝提起来的身体素质,又弱了些,是以看起来就显得身体有些虚。
现在郑蓝蓝下地走动什么的,完全没有问题,能适当的做些事情了,就对郑富的身体操起了心。
不过她想给爹爹熬个药膳,李敞把她手里的东西抢了;
她想给爹爹做双鞋子,李敞说那要用劲还要用眼,不让她做;
她想替爹爹看下账本,李敞拿到自己手里,说他也能看;
然后她想着许久没去田里转转,看看庄稼现在怎么样了,李敞伸手把她按住,说他去看就行,让她在家休息……
当天晚上,郑蓝蓝躺在李敞怀里,问他做什么抢她的活干,李敞回道:“张大夫说过你不能干重活,不能累着。”
郑蓝蓝哭笑不得的说:“这些活怎么可能累?”
李敞不说话,第二天、第三天、一个月还是如此,郑蓝蓝便从此歇了这个心思。
转而专心的转辗在刘素和李敞的事情上。
自从她看出李敞和刘素之间的问题到现在,两人都这么说话。
就比如,李敞问刘素,家里缺啥他去买,刘素不吭声,还是闷头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