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盯着，那个小姑娘不应该发出厌恶的表情吗？

为什么，还能笑得那么愉悦，愉悦得让人更想毁灭了她。

他讨厌，这种被无视的感觉。

污灵匕插入胸口，鲜血不停往外冒，孙鹤依旧维持着他百年不变的木讷表情，似乎都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

他认真且严肃开口，“不用了，师父经常教导我们，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还有，就算你修为比我高，你也是师妹，别再叫错了。”

这就让莫森心里止不住地暴怒。

他要看的是对方歇斯底里，痛哭流涕，而不是这样的云淡风轻。

“没了修为，看你还能逞强到几时？”

说着，莫森踏步而上，他要亲手将那虚假的面具给扯下来。

他就不信，面对生死，还能不露出令他愉悦的表情。

二皇子看着身旁没事人看戏的舒道缈，心里不自觉产生了疑问。

“舒皇大尊，你不出手吗？”

舒道缈非常嫌弃道：“要是这点小事都解决不好，这么没用的徒弟，死也就死了。”

二皇子：……

其实，他想混个脸熟，以后看能不能拜师的。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