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嬷嬷也知道张氏重视沈若琳肚子里的孩子，连忙躬身应了。

“牡丹苑那边，就不用管了，有心莲就足够了。”张氏想了想交待道。

好的间谍有一个就够了，听说心莲在那边又开始受重用了。现在那两个小孽种翅膀硬了，连她的人都敢发卖了，她可没这么多银子给他们作。

“奴才明白。”秦嬷嬷连忙躬身应了。

早上，云初凉睡得正香，冰凌就急急进来禀报：“小姐，姜草死了！”

“我知道啊。”云初凉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一声，连眼都没有睁一下。

“小姐……”剩下冰凌原地傻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在，震惊地看着云初凉，“姜草该不是您弄死的吧！”

云初凉醒了大半，慵懒地撑着脑袋眯起眼睛看她：“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丫鬟，你越来越聪明了啊！”

……冰凌一头黑线，小姐，不带这么自夸好吗？

“奴婢不懂，您为什么要弄死他啊！”冰凌一脸疑惑地歪头想着，这次没等云初凉说话，冰凌就激动起来，压低声音兴奋道：“奴婢知道了，您是不是为了陷害夫人。”

云初凉眼角抽抽，看白痴一样看着她：“我收回刚刚的话，果然每个聪明的主子都有一个蠢丫头。”

“不是吗？”冰凌一脸奇怪，依旧觉得自己想的没错，“可是老爷今天一早就去找夫人吵架了？”

云初凉顿时来了精神，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云劲松去南苑找张氏吵架了？”这绝对是意外之喜啊！

“是啊。”冰凌一脸无辜地点了点头，“姜草死了，老爷以为是夫人干的，直接冲到南苑就去找夫人了，连老夫人都惊动了。”

“还在吵吗？去看看。”云初凉套上鞋子，连脸都没洗，抓上面纱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