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肆野也难得地朝太后行了一礼。

太后原本就不待见风肆野和云初凉,早上听说太子在两人的新房外面喝得烂醉,更是心疼得不行。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没人跟你说过要进宫敬茶吗?”

一听太后这语气,云初凉就心里一突,不好,太后这是要找茬啊!

见太后为难云初凉,风肆野立刻就要上前理论,却被云初凉一把抓住。

“是臣女的错,以后一定早早进宫给太后请安。”云初凉像个小媳妇儿一样,低眉顺眼,附耳恭顺。

风肆野心疼地看一眼云初凉,冷着脸硬邦邦道:“现在才辰时,怎么就晚了,凉儿可是卯时就起了。先给父王敬茶,父王不在,给您敬茶又要被为难,我看这茶不敬也罢!”

风肆野一向就是这样的性子,在皇帝和太后面前什么话都敢说。

“哀家什么时候为难她了,怎么哀家一句话也不能说了?”见风肆野这样跟她说话,太后更气了。

“人家不稀罕你的敬茶,走吧!”风肆野理也不理太后,拉着云初凉就要走。

太后顿时急了,气得心口都疼了。

云初凉哪里敢跟他走,偷偷朝他摇了摇头,看向太后:“太后没有为难臣女,是臣女来晚了。”

“哼!”见云初凉还算识趣,太后哼了一声,脸色缓和了几分,“都和老四成亲了,就是我们风家的人,还自称什么臣女。”

“臣妾知错!”云初凉依旧低眉顺眼。

见云初凉的态度不错,太后的脸色又缓了缓,看向旁边的刘公公。

刘公公立刻会意地拿来蒲团,端来茶水,让两人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