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敲响办公室门，毕恭毕敬的将两杯咖啡放在二人面前。等她走后，布鲁斯又道：“其实这件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

他端起温度适宜的咖啡喝了一口，随即偏头看向了落地窗。

位处哥谭城市最中心的韦恩集团堪称是这座城市的地标性建筑。而从高层的办公室望出去，更是能将大半个城市收入眼底。

“哥谭总是这样的。”随着瓷杯放在托碟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布鲁斯慢慢补充上了这句话。

约翰?达伦也随着他的样子向外看，看着各色建筑物屹立，看着路上车辆行驶。主干道两边的房屋有规律的向前排列，直到隐入能看见的边缘处，隐入哥谭常年不散的雾霾里。

他苦笑一声：“其实这些事情在我来哥谭之前，或者说向州政府提交申请之前，就已经有所心理准备。”

可想象与事实不同，约翰?达伦走上政治这条路快三十年以来，从来没在名流汇聚的宴会上，看到有人带着武器不声不响的混了进来。

甚至将他们打跑赶走的人还不是警察，而是……

他扭头又看向布鲁斯，问了一个许多人都问过的问题：“你觉得蝙蝠侠这个人怎么样？”

仍然盯着窗外看的布鲁斯在听见这话时的第一瞬间便眼神一凝，但随后又放松下来。还是那般懒散的模样，他将头扭回来，对上约翰?达伦的视线：“我觉得…”

停顿像是因为在深思熟虑而出现。

“……我觉得哥谭离不开蝙蝠侠，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还离不开他。”

这不只是为了应付约翰?达伦而随口说的话，也是布鲁斯真正的内心所想。

如果有一天，哥谭真的变得和其他城市一样，那时他愿意自动从黑夜中消失。

见他神情认真，约翰?达伦若有所思的也摇了摇头。

忽然又想起了另一则传闻，试探性道：“其实在这之前我对蝙蝠侠和他的助理罗宾们就做了些调查。”

低头盯着咖啡杯的布鲁斯闻言懒懒的抬眸看他。

“不过你肯定也知道蝙蝠侠的行踪一向神秘，更别提有关他的信息，空白到如果不是有人亲眼目睹，会被怀疑是都市传闻的地步。”

布鲁斯闻言扯了下嘴角，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