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以前积累来的人脉,他从计掾干起,而后慢慢升为蜀地的郡丞。
吕昭:蜀地啊,我们家公达可是朝廷任命的正牌蜀地太守,只是刘琮小兔崽子造反把路堵了,导致公达一直没上任。这算?这算命中注定的缘分!你小子注定翻出我的手掌心!
剩的情报都是在具体描述甘宁如何组织抢劫活动,谁跟他有仇,谁跟他有恩等等,吕昭快速浏览一遍,记算太复杂的人关系,把资料随手递给郭嘉等人观看,转而向信认询问:“就这?”
信头。
“对啊,”吕昭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从你们搜集到的信息来看,他这几年已经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了,官当也错呢。”
当着当着官,忽然又重拾老本行做起了贼,这其中怎看都充满了隐情。
信倒是没想多,他陪笑道:“说定是本性难移呢?”
“即是本性难移,也还是有说通的地方。”郭嘉慢条斯理地说,“一个益州蜀地郡丞,去荆州江夏郡抢粮食,跑够远啊。”
这个问题其实信也觉怪异,但他实在回答上来,只好继续尬笑。
“感觉跟我们没关系。”王粲用刚好能被所有人听清楚的音嘀咕着。
陈群虽然觉王粲这句明显的阴阳怪气有失礼,但也认同他讲的是实话。
你家君向我们女郎借粮,女郎借了,粮食给你们送过去了,出事的区域在你们的管辖范围内,无论怎盘算,责任都落到我们头上,你现在跑过来把粮食被劫的消息告诉我们,是想到这的答复呢?
被几双炯炯有神的眼神盯着,信开始背后冒冷汗了。
吕昭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看气氛酝酿差多了,慢悠悠地开口,将信安抚一番,哄去驿馆等消息。
信告辞离去后,吕昭脸上挂着的招牌营业笑容瞬间消失了,她双手交叠撑着巴,眼神若有所思,“诸位怎看?”
这话问有奇怪,就像王粲说的,钱货两讫,之后的事他们根本需要管。
“此事或许与益州局势息息相关,”陈群试着揣摩吕昭的心思,斟酌一番,回答道,“应当遣人去调查一番。”
吕布即将攻打益州,此时任何与益州有关的情报对他们来说都很有用,毕竟消息太稀少了。
“能在别人的地盘上劫走大批粮草,有本事。”孙策评价道。
郭嘉在之前的讨论中就很沉默,此时终于开口,说出来的内容却奇奇怪怪没头没尾,令人摸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