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风停了手上的琴，也站起来准备跟上。

宋瑾看了她一眼，却对李正道：“行法期间，不可近女色。”

李正懂了，不敢多言，挥手让管家送夏清风回去。

夏清风向宋瑾看去，宋瑾面无表情地冲她微微点了点头，于是她便跟着管家走了。

她不能留下，眼见着现在关于宋瑾的身份，除了李正之外，别人都还蒙在鼓里，虽然不知道为何是这个情况，但是此刻对宋瑾而言，不被戳破，才是稳妥。

从管家的眼睛里看出去，今夜这事儿，荒唐，却皆在情理之中。

镇守太监府里，今夜格外神秘，夜夜笙歌的李正跟着方士念经去了！“嗯，”宋瑾看着满面恭敬的李正，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李正啊，说起来，你也算一等一的聪明人。”

“不敢，不敢，师父谬赞。”李正心里有鬼，听这话就听出许多意味来。

“老子说话，你是不服气？”宋瑾挑眉。

“怎会，怎会？师父您说什么都是对的，我的确是聪明人，都是师父教的好。”李正擦汗。

“嗯，”宋瑾点头，“喊人送套笔墨来。”

笔墨送来了，宋瑾当着送墨人的面，将起初那张字条展开。

“今日便将这《生势大法》的口诀教给你，只需一年，保你胯下那条子孙根再生出来。”

宋瑾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那正往亭外退的小太监听到。

小太监脚下一软，啪叽坐在台阶上。声响惊动了四方，小太监慌忙爬起来，跪地求饶，被管家拎着耳朵拖走了。

李正将信将疑：“师父，真有这大法？”

宋瑾横眉冷对：“怎地，老子说的话，有假？你莫不是真要过来摸老子？”

李正急忙陪上笑脸：“不会不会，我是太吃惊了，师父宽宏大量，竟然真能教我……”

宋瑾不理他，蘸了笔墨，就要落笔。

李正顾不得手臂上的痛痒，屏住呼吸盯着宋瑾的笔尖。

宋瑾却突然又皱眉：“此处风甚大，虚空又多，不适宜。”

“师父，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