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铁,铁牛。”
“年龄?”
“年年龄,哦,对,我今年二十一,不,二十,二十。”
诺兰放下笔,直视对方的眼睛,“到底是二十还是二十一?”
“我,我二十,长母报年岁时,虚报了一岁。”解释完,立马低头,不敢看对方。
诺兰点点头,拿起笔继续,“受伤原因?”
受伤原因?不就是打仗受的伤,还能是什么原因?
见铁牛答不上来,诺兰耐心解释了一句,“就是你的伤是什么利器照成的,受伤多少时辰了?”
“哦哦!”铁牛恍然,露出淤青红肿的胳膊,“摔的!”
“摔的?”诺兰放下笔,蹙着秀眉,身子探过矮桌查看铁牛的伤势,不应该啊,这样轻的伤势不会分到她们帐篷。
少女浓密细长的眼睫毛突然抬起,看向铁牛,“你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偷看被抓包的铁牛,窘迫不已,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两耳朵红得都快滴血了,这么近的距离,女孩身上独有的清香,飘入心神,让他甚至忘了呼吸。
“其他地方还有伤吗?喂?铁牛,铁憨憨?”诺兰忍不住调侃,顺便伸了一只手,在他眼前晃。
铁牛只见眼前,少女葱白好看的小手,在他眼前来回的晃啊晃,他的心也跟着有节奏的摇摆。
程肖肖刚看完一个半大的孩子,这孩子也是直勾勾的看着她,不过他眼里没有什么邪念,只有不解和疑惑,仿佛有十万个为什么,却又不敢开口问。
她转头便看见了戏剧的一幕,诺兰还一本正经的向程肖肖告状,“肖肖,这人是不是伤了脑子?”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程肖肖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哦!他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