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路走,队伍的人数在逐渐增加,已经从近两千人变成了小一万人,让他们始料未及。
这天,队伍在一处山坳安营扎寨,眼看就快进入大兴山的范围,天突然放晴了,温度也提升了些许,甚是反常。
祁飞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不由得想起老大的经典语录:一切的不合理都在为那个意想不到的答案铺路,所以不要去猜测,只需做好最坏的打算,迎接最残酷的挑战,世上没这么多巧合,所谓巧合代表着阴谋的开始。
他灵机一动,难道是寒潮来之前的短暂宁静?
队伍中的人群还在叽叽喳喳讨论着,不少人露出了欣喜的面容。
天放亮了,雪也停了,这场百年难遇的持续大雪,是否就此结束了.
正当他们暗暗祈祷冰雪快点融化,来年好种庄稼时,收到了队伍加快行进的命令都十分不解。
没有人给他们答疑解惑。
只能急急忙忙的收拾一下,加快步伐跟上队伍。
“爹,那些人也太狠了,就不能多休息一下吗?我脚上的冻疮都磨破皮可疼了。”
封五爷抱怨着,面露痛苦之色,他是真的走不动了,之前被流放到洛阳城就让他吃了不少苦。但那会儿至少天气没这么冷,现在又冷又饿又痛,感觉离死也不远了。
这时一个翠生生的童音响起,“五叔好不害臊,这么大个人了还要撒娇。”
说话的是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是长子封玉振的儿子。
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封玉阳瞪了一眼讨人厌的侄子,“有本事你别让你爹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