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流泻间, 仿佛能捕抓到一丝丝看似与往日不相同的缠绵。
她一时看呆, 失声轻喊:“玉奴。”
“月娘。”季玉泽按了按手下之处, 纤长的睫毛轻颤几下, 垂眼由下而上地看过她, “你这里跳得很快。”
碰哪儿呢!
被轻轻挤压的心脏跳动不受控制。
扶月头皮发麻,脸发烫,用商量的语气道:“嗯,我知道。别说话了,我先给你上完药再说。”
季玉泽笑着摇摇头,稍微抬膝一下,不经意间碰到她垂搭在下面的双腿,带出莫名旖旎。
“我可以了。月娘,脱衣裳罢。”
听见他的话,扶月脑海里失控地略过少儿不宜的画面,脸烫得差不多能煮熟鸡蛋般,赶紧摇头。
“不要,我脱衣裳作甚。”
“我给你上药,你也受伤了不是吗?”
言罢,季玉泽眼底清澈,神情专注,手将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她一大片白皙的皮肤。
原来是上药,竟然想歪了。
懊恼的扶月猛地放下药膏,用左手拢住衣襟,将乍泄的春光重新盖住。
她一脸抗拒,疯狂地摇头:“我的腰就是磕伤了下,没大碍的,待会儿我回自己房间上点药便可。”
准备翻身下去,却被他一把摁住:“月娘,你助我,我助你岂不是有来有往,你何必如此排斥。”
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扶月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之前身不由己叫人看光是迫不得已。
如今行动自如,怎么还可以这样,单是想想两人坦诚相对的画面,她都觉得不太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