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泽喉间发出舒畅的呼声,喘气愈加急促,低首与之额头相抵:“月月呐,哈,玉奴……好喜欢。”
喜欢她咬他?什么恶趣味?
唇齿间渐渐多了一丝血腥味,扶月快速松开嘴,眉头蹙起不久后,缓缓舒开。
与莲华同长于山上的金刚缓动。
莲华开得更盛,颜色渐渐由白变红,瓣瓣娇柔,彻底染上象征着纯洁的殷红,于颤颤巍巍中露出尖儿,颇为惹人怜惜。
她有点儿承受不住,蜷缩起来的脚趾头就没松开过。
昔日逐渐疯长的疯狂而扭曲的贪婪终于得到露水滋润。
季玉泽眼尾红润,因铺天盖地愉悦而微颤的唇瓣贴上扶月被贝齿咬紧的唇,指腹贪恋地蹭着皮肤。
轻缓地吐出最后一句经文。
“……由此生出一切贤圣,成就一切殊胜事业。”他脸不可控地泛起病态潮红。
床幔扬起又荡下。
幔角扫过扶月把在外侧、毫无遮盖的手臂:“玉奴,嗯,我、嗯,玉奴!”
莲华再破,金刚再行。
季玉泽用经文来渡她、教她,手把手,脚连脚,通过莲华、金刚直达两人之心。
窗外雨水连绵,风席卷而来,狂风暴雨,敲打着窗帷,洒下豆大的雨滴。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风急、雨亦急。
雨水在风中汩汩如泉顺着树干一点点下没,似琼浆般渗入泥土之中,饲养着。
雨树不分彼此。
两轮明月尽在季玉泽手中,他满足地叹了一声:“月月,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