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事,你这是热燥症!”江南蹙眉,起身去药柜抓药。
何田田承认她热,脸都发烫了,可她绝不承认自己燥!绝不!
“我才不燥!你不用抓药!”她倔强道。
“燥!很燥!非常燥!必须得喝药!”江南转头过来嘻嘻一笑,“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会给你多加甘草,肯定不会很苦。”
何田田懊恼地嘟着嘴,“都怪你娘!”
“我娘怎么了?”江南纳闷道。
何田田懊丧不语。
江南忙问:“我娘是不是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了?你告诉我,我去找她!”
何田田顿时苦了脸,这是能说的事吗?江大娘也描述得太有画面感了,她根本说不出口呀!
江南急了,转身便往外走,“我问她去!”
“你别去!”何田田赶忙冲过去拽住了他。这是能问的吗?让他听见,自己得赶紧找个地缝钻。
江南还当她是为了维护婆媳关系,于是沉下了脸,“我是个帮理不帮亲的人,这事我得问问清楚,她那张嘴确实老不着调,我得让她注意点!”
何田田大窘,赶忙道:“对了,不是要给猫崽和三哥验血吗?三哥肯定等着急了!”
“这事不急,我先去问!”
“急!很急!非常急!”何田田眼珠一转,道,“你不知道,那个东西只能在日正当空的时候用!”
江南这才冷静了几分,“只能在日正当空时用?”
“别的时候也能,但是不准!”何田田言之凿凿道。
江南迟疑了一下,“看着差不多了,要不咱们先用宝物,回头我再去说我娘!”
说完,他抓住了何田田的肩膀,定定看着她道:“要是她不对,我肯定会跟她讲道理的!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莫名的,何田田觉得有些感动。
江南不再多言,赶忙张罗起来,没一会儿,江石来了,江大娘抱着猫崽来了,江铜常秀娥也都到了。
江铜显然很紧张,“是个啥宝物?让我瞅瞅呗!”
江大娘白了他一眼,“急啥?不是说日正当空么?还差点!可别把宝物给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