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常功的嘴角抽了抽,但却做出没听见的样子,转身朝马车走去。
何田田便也没再多说,一路往南山堂而去,路上,秀娘对何田田讲了苏娇的事。
不止是苏娇,另外两人,一个虐待婆母,一个与人通奸试图杀夫,她们都说自己是冤枉的。
“那个被叛与人通奸的,她说是她一觉醒来就发现有人在她床上,夫家给送了礼,查都不查,直接判她秋后问斩。”秀娘一脸焦虑道。
何田田眼珠一转,嘴角咧了开来,“也就是说,罗平收了礼,所以颠倒黑白是非,让这些无罪之人顶罪?”
这次她搭救秀娘,罗平虽然面上笑呵呵,但却“功不可没”,所以何田田真是乐得扒一扒他这些“光彩事”。
于是何田田从医馆里找了个最好的坐堂医,直奔天远巷苏家。
途中,秀娘时不时朝着赶车的江常功瞥一眼,何田田全都看在眼中。
江常功的玩笑她开不得,秀娘她总能开得了吧。
“我怎么觉得常功伯对你的事格外上心呢?”何田田悄声对秀娘道。
秀娘顿时一慌,“你你你、你说什么呢?他对谁不都挺好的么。”
“你瞧你,我也没说什么,你紧张什么。”何田田掩唇窃笑。
有些事,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来到苏家,何田田让大夫给苏氏看了病,听闻这妇人其实主要是心病,她便有了几分思量。
她坐在苏氏床边,握着苏氏的手,柔声道:“婶子,听说苏娇的事另有蹊跷,你说给我们听听。”
一听苏娇的名字,苏氏顿时着急了起来,她剧烈咳嗽了一阵,然后才喘着道:“她是冤枉的!她真是冤枉的!”
“婶子您别急,慢慢跟我说,说不定我能帮上您呢。”何田田轻声安抚道。
听到她的话,苏氏顿时有了一丝希望,于是便将苏娇的事讲给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