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说中了你心中所想罢了。”何田田望着璀璨的天空,悠悠道,“我倒是想说,你没入奴籍是身不由己,但奴籍却不一定人贱。”
郑玉茹抬头,眼里映入了璀璨星辰,“你们勤国,莫非没有贱籍吗?”
“有奴籍,但却没有贱籍!”何田田轻笑着看向她,“我手中有很多身契,但他们没一个想赎身,不是因为我手腕高明,只是因为我并没有觉得他们低人一等。”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江顺于你有恩,但恩是恩,情是情,你是人,不是一个工具,你未必要用感情去报恩!”
郑玉茹没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她。
许久,她移转目光,道了句:“他可有应允?”
何田田摇头,“我给他时间想想,要是他同意我的提议,那你也不必再住在医学院里,你们两人怎样,全都由你做主。”
“不不不!我还没想好,你能让我再住一阵子吗?”赵玉茹略显惊惶。
何田田苦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强迫你住呢。”
“容我想想,再容我想想……”郑玉茹有些魂不守舍。
何田田对着她伸出一只手,“起来吧,回去躺着想!”
郑玉茹伸手握住。
……
其实江顺回忆和赵玉茹点滴之时,何田田并没有马上离去。
她看得出,江顺的眼里心里是有郑玉茹的,并不是作为金凤的替身。
退一万步讲,几年下来,江顺肯定见过不少人,但也肯定找不到这么像金凤的。
江顺这厮,长得倒是挺爷们,只可惜是个恋爱脑。
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江顺一定会同意她的提议。
夜深,何田田回到家中,根本就不着急,还派洪绿去找那个卖拨浪鼓的摊贩。
“哎呀!您先别提什么拨浪鼓了!”洪绿焦急道,“老夫人她病倒了!”
何田田顿时急了,“在哪里?有没有找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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