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我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就直说吧!”江常功叹了一声,把秀娘状告江顺的事告诉了何田田。
何田田叹了一声,“这个江顺,原本没多大的事,非得闹的这么大,我还当他的恋爱脑治好了呢!”
“你说啥?他得了啥病?”江常功纳闷地看着她。
何田田噗嗤一笑,“没什么,我是说,既然他不吃敬酒,那就只能请他吃罚酒了。新任郡守我不是很熟,但是听说他是皇上从前的门生,想来皇上不会看走眼的。”
“那就好。”江常功点了点头,“可要是江顺一直不去呢?”
“若单是家宅案子,他要是死活不去,只怕是吴大人也没辙。但他犯的事,不止是这个,他以前是幽国的什么官,还带兵打仗,现在保不准是个奸细。要是吴大人知道这一层,想来他会想办法……”
“不行!那不行!”江常功急忙道,“现在城里没多少人知道秀娘跟他的关系,要是江顺被定了罪,只怕是她更要遭人唾骂。”
“这倒是。”何田田叹了一声,“可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那你说咋办呢?”
“让我想想……”
……
因着秀娘的案子,吴玉坤又传召了江顺几次,秀娘成天都去衙门候着,可江顺就是借了二皇子的势,怎么都不肯来。
他不光不肯来,还跟官差背后数落秀娘一番,说是休她这三条,还没说完全,背后还有诸多隐情。
这么一来,秀娘反倒成了众人的笑柄,笑她无理取闹,笑那些没说完全的隐情。
这些官差在背后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虽然没让秀娘听见,但众人看她的目光却让她难以承受。
秀娘打了退堂鼓。
“族长,要么……就算了?”秀娘低垂着脑袋,与刚来之日截然相反。
她这句话一出,跟着来的村民顿时松了一口气。
“就是,要不就算了吧,跟咱们也没多大关系……”
“这都耗了好几天,家里还有活等着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