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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就是一直在被打脸的过程。
我哪有我表现的那么洒脱随意?我贱的要死。
一边暗示着崔松鹤安分,一边在姜阮冲我招手的时候我就屁颠屁颠的赶过去。然后当人家开门的钥匙,把苍语风放出来,把她亲自送进办公室让她拿出金团来给宁策搞事情。
我可真行啊。
父母在第三批的进区名单里,我找到他们后就自请去了训练区,一家人在那片区域跟着我吃香喝辣,后来扩展了区域,我把训练区划到了远远的位置没人反对我。
我没有主动回过大厦,地下城的娱乐区我倒是常去,但是再也没有碰见过她一次。
坐在无数光色照耀下的娱乐区,偶尔还会想起,那个面容冷清在我对面望着我的时候那眼神。
「崔松鹤」
跟随宁策,就像任何一本小说里的主要配角一样,永远不背叛,永远不掉链子。
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后来,姜阮也是这样认为的。
做的那点小动作,宁可找和她不对付的骆汀也不愿意和我说一次拜托。
有时候会有冲动,不如和姜阮挑明吧?问题不大的话让我来做好了。
我越不过去宁策,但是起码......别让骆汀走在我前面。
这样的想法经常会出现,夜半的时候更是会让我自觉卑微,直到宁策与姜阮有了更近一步的发展,我那为数不多的自傲终于虚弱的爬了出来。
我申请和苍语风一起去了邻市,我着急的想要逃离。不是像骆汀那样掩耳盗铃的去西边的训练区,那对于我来说不够,我得走的远远的才行。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没和她做任何告别。
那时候我想,这样的我在她眼里应该会显得比较傲气吧?
后来......
小巫见大巫,她比我走的还要够傲气。
像是一滴水涌入大海,你知道她存在过,到处都有点她的痕迹,可就是越来越无法分辨一些记忆里的细枝末节。
她和我说话的时候笑过吗?记不清。
我们逃命的时候牵过她的手吗?好像有。
她有没有对我说过‘好久不见’?应该有吧。
我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有和她好好告别吗?
这个我记得,没有。
「郭今雨」
不喜欢的化妆品给她就会获得一个欣喜的小表情,带着她去她消费不起的地方,她更会表现自己的顺从。
我有时候会想,真好满足的一个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