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若素不可置信，问道：“难道这还不够吗？”

乔絮霏笑着道：“若是陆师姐想找心里平衡，我可以告知你，当年闻行至长老收他为徒时，要杀一至亲至爱之人证道，他第一选择就是我。”

陆若素目瞪口呆，惊声道：“怎么会？他应该是……”

她想到偶然遇见封玄凌和乔絮霏见面的情景，封玄凌心里不是无意于乔絮霏的，还是有好感的吧。

“那又如何？”乔絮霏挑眉，轻轻拍了拍陆若素的肩膀，一笑道：“如果我是你，宗主等着你照顾，整个净璃派等着你打理，就不会沉溺在过往得失中。顶多他日与封玄凌相逢，一战泯恩仇。”

她言尽于此，不等陆若素什么反应，转身回了药峰。

其实，她没有说出真正的想法，封玄凌这个人极其矛盾，有着野心与欲望，渴望一朝风云得势，却又期待旁人的深情，有种说不出的纠结。

在别人看来，那位天宫女仙动手强取豪夺他，他为了师门不得不委屈求全，但是封玄凌不是半推半就，她第一个不信。

等到乔絮霏从主峰出来，夜色四合，虫鸣鸟叫，她直接御剑回药峰，却在寝宫外遇见一人在等待。

乔絮霏收剑，笑问徐玄策，“还没休息？是在等我？”

徐玄策抱臂靠着大门，挺直的脊背宛如竹竿，笔直笔直的，他道：“刚刚玉棠带着我熟悉净璃派的几座山峰，我想起一件旧事，过来告诉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