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因为受到破伤风影响,力气比起以往大上好几轮。
大家且怕伤了他,手上力道不敢用重。
一来二去,王大柱和宁羲丞两个大男人,都没有办法将他控制。
王大柱咬牙,手臂酸的厉害,“真是要命!这孩子遭了什么罪?真就没解决办法了吗?”
姜贝贝瞧着大家辛苦,不好再折腾下去。
她小声喊着宁羲丞,“宁大哥,算了吧!照这么下去,更加无法控制,阿牛同普通人不一样,估计受不住。”
她本想让阿牛自己脱离病性,若他身体可以扛过这遭,接下来自然好办。
可偏阿牛是个痴傻的,发病之时莫说保持冷静,别被自身吓死就已了不起。
宁羲丞应下,随后手掌一和迅速化作手刀,很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卡在阿牛后脖颈上。
就听哐当一声,阿牛瞳孔一缩,直愣愣往后倒去。
姜贝贝早早放下软被,将阿牛裹在其中。
经过刚才吵闹,屋子骤然安静。
姜贝贝不敢耽搁时间,留下王大柱在此守着。
二人紧赶慢赶跑到厨房,刚才宁羲丞走时留了文火,药材还在灶上煮着,倒是刚刚够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