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
慌张之时,县令已经无法维持正常。
仅仅两个字,就已颤抖的厉害。
王将军不屑撇着嘴,“这就怕了!前面做事的时候怎么那么理所应当,你这不是作死吗?”
县令擦着冷汗,也晓得时间来不及,这下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时身旁的郭靖得意喊着姜贝贝,“宁将军夫人,您说说看,该怎么处理这个家伙呀!”
姜贝贝懒得说话,随着郭靖去。
反正这家伙憋屈的很,现下总得给别人找些麻烦。
这话一出,本就心头一空的县令,这下根本控制不住身体,他竟活生生给姜贝贝跪了去,“哎哟喂!我这腿怎么软了呀?”
郭靖啧了一声,用手摸索着下巴,“你老人家不是天生的软骨头吗?”
县令低着头,“这位小将军可别这样说!”
“对了!”他慌张摆着手,“这件事真跟我没关系。”
他指着后面的秀才,“就是这个人,这个人在我的跟前服作非为,胡说八道,这才酿成了大祸,就是他。”
秀才这时被人拉了上来,此时的他一脸悲惨,脸上背上全是伤口,嘴巴更是堵住了一块臭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