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珩知他早已搬离侯府,另立府邸,连每年回去的次数都是寥寥。两次三次见他都是这副态度,不管谁说,他是半点都不听,更不会照做。
当年意气风发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就……
仕途一事,崔珩偶有耳闻,如今侯府尚且还有人撑着,倒也容得下他这般行迹。
只要他不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就什么都好说。
想到这里,他忽又回忆起方才雅间里那荒唐的一幕,谢云辞和五皇子大打出手,末了还站在琼华郡主身前,像是在护着她一般。
该不会……
崔珩眉心一跳,有几分不好的预感,他抿唇,有几分犹豫地试探道:“你该不会是想把郡主抢过来吧?”
琼华郡主的行迹,虽没有传遍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但像他们这种时常和朝堂后宫打交道的人,大多都知道内情。
琼华郡主心仪五皇子已久,虽不常提起婚嫁,但也有这个迹象。
他这个二表弟,该不会是想拆散琼华郡主和五殿下,然后自己娶琼华郡主吧。
谢云辞一阵无语,伸手夺过崔珩手中的茶盏,放到茶桌上,“别喝茶了,省得明日带着浆糊去上朝。”
一天天的,明明是个吏部侍郎,想的却比书局里的写书人还离谱。
“我奉皇上之命,教郡主骑射。先生带着自己学生出来,提前熟悉功课,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