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敢来,七公主那边想必早就想好了措辞。”
这倒也是。
依着七公主那日日纠缠的性子,想来也干不出什么好事。
“不说她们了。”褚今燕摸出一封信递给赵琼华,“那几个南燕刺客,在被抓的当晚就已经自绝筋脉、咬了舌头,人虽然还活着,但也盘问不出什么了。”
“这是我悄悄派人追查出来的,许是对你有用。”
信封尚且还崭新,可当赵琼华拿出信件时,发现只有半封,另一半留着火燎过后的痕迹,依稀可以辨认出些许字迹,只有信封落名处的繁杂花纹让她感觉很是熟悉。
隐晦星月,倒是和那枚鸣镝上刻着的纹路很是相似。
“这是……”
“摘星楼的标记。”
早就料到赵琼华会有如此一问,褚今燕按部就班地解释道:“摘星楼隶属于南燕,虽在江湖,却不接生杀之事。自从鄞州一战后,他们就再没出现在北齐。”
鄞州一战。
“你是说,谢云辞和他们交过手?”
仔细论起来也是五六年前的事,北齐援军苦等不到,最后能大败南燕,也全都归功于当时领兵的少年将军,有胆量和魄力,孤注一掷,才打赢了这场敌众我寡的仗,扭转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