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两个人消停的间隙,刘子楷挪动着木椅,坐在了谢云辞这边。
赵琼华用完第二个粽子,还在吃茶时就听到这句,连忙摇头,“不必。尝过味道就好。”
“等明年再来,也好留着些期待。”
赵琼华这一出声,谢云辞方才想起来雅间中还有个刘子楷,转头兴趣淡淡地道:“今日画舫人多,你要是有事处理就先离开吧。”
逐客令下得清晰明了。
端阳佳节,闲来前往临翠湖观看龙舟比赛的达官贵人不在少数,前几年也不是没有人借着名头偷偷溜上画舫闹事。
这才使得来去画舫都如此繁杂,要由侍女再三确认来客身份。
刘家作为这船画舫名义上的东家,刘子楷又是少东家,自然是要出面处理的。
“没有。这两年好多了,没人敢来闹事。”像是根本没听出谢云辞的嫌弃,刘子楷倾身,向赵琼华打探着消息,“郡主,容我冒昧问一句,你和云辞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从前云辞去楚馆戏楼,都只听曲儿,有姑娘想和他成就一段好事的,结果让他给训斥哭了。”
京中的茶楼酒肆,是最引人闲谈的地方,其中流传的各种风流轶事数不胜数,其中当属谢云辞事迹最多。
坊间传闻向来最爱添油加醋,酒肆闲谈之中,谢云辞的红粉佳人都能从留芳苑排到临翠湖。
可也就他们这几个与谢云辞交好的纨绔才知晓,若是去楚馆戏楼,谢云辞定然是最规矩的那个,只品酒听曲儿,绝对目不斜视。
仿佛终于找到可以拿捏谢云辞的人,刘子楷启了话头,就不想停下来,正要继续往后说时,他一偏头就对上谢云辞阴恻恻的目光。
“说吧,正好小爷也想听听我都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