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谢太夫人想起管家的话,问道:“你这小子好久不来看祖母,今日忽然带着琼华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想找祖母?”
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太夫人又先行开口,“琼华离及笄还早,提亲这事可不行。”
谢云辞欲言又止,刚想要说出口的话就被自家祖母如此打断,知道是太夫人有意想让赵琼华放松,他扶额,偏有几分无奈,“自然不是。”
“今日是琼华想同您问些旧事。”
怀里没了那只小胖猫,谢太夫人也轻松几分,说话间,她起身又在亭中石凳上落座,斟了一盏清茶,“琼华想问什么?”
“祖母知道的话就都告诉你。”
赵琼华抿唇,手下不自觉地抚摸着猫,纠结片刻后,她这才收起所有忐忑不安,“太夫人,琼华是想问您知不知道我祖母和祖父之间的事。”
几十年前的旧事,早就无从考证。
仅凭五月初七那日,老侯爷去过竹安堂,她祖母便对外声称不适,一两日都未见人。
不需要多问,赵琼华就能猜到不论是老侯爷还是她祖母,对此都不想多谈,甚至连提一句都欠奉。
她稍作停顿,继而迎上谢太夫人的目光,开门见山地问道:“还有,许家的事。”
“祖父和祖母从不愿意多谈,平日里也鲜少见面,琼华实在无奈,这才前来叨扰您。”
仿若默认一般,京中世家对于别家的事向来都是三缄其口,只听不说;若是无意触碰到别家秘辛后,大多数人更是只作不知。
即便是巷尾茶楼的谈论,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这毕竟是镇宁侯府的事,一时间赵琼华也不敢确定谢太夫人是否愿意同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