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辞靠在椅背上,一手支颐撑着扶手,满是嘲讽和好笑地看向许锦湘,“谁知道呢。”
“许是因为郡主的身份尊荣;因为郡主与你逐渐疏离,而你又恰好嫉妒郡主的才貌。”
“亦或者是因为一些感情。”
一边说道,他一边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坐姿,懒懒抬眼,目光却恰好落在了江齐修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毕竟阖宫上下谁都知道从前五殿下和琼华郡主走得很近,甚至有可能走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只是在今年两个人骤然疏离,此前种种流言这才将息。
末了,见许锦湘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很是有趣,谢云辞又言:“所以啊,这种话以后许小姐还是少说为好。”
“免得引人过多猜测,对你、对郡主都不好。”
赵琼华坐在淑妃身旁,听到谢云辞这番反客为主的话,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明明最能妄加揣测的人就是他,他还非要将话都反扣在许锦湘身上。
这番颠倒黑白的本事,他倒是半点没落下。
“云辞,不得多言。”
谢贵妃以袖掩唇轻咳几声,沉着声音同谢云辞说道,示意他收敛几分,而后她又问向太医,“姚太医,你们可曾查验出什么。”
闻言,姚太医放下香炉,转而接过那只酒壶,上前几步回禀道:“回娘娘话,此壶确实暗含蹊跷。”
在太医查验酒壶和香炉时,许锦湘心下始终惴惴不安。
此时她瞧见太医上前,听到姚太医的话后,心下更是忐忑,却又一边安慰着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