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道,她一边扫向跪在地上的许周氏以及端坐在一旁仿若置身于事外的许铭良,“祖父你也会这样,对许家兴师问罪吗?”
明明是许锦湘的错,如今却要弄得仿佛是她亏欠许锦湘诸多一般。
倘若昨日如前世那般,她没能逃得过这场算计。
今时今日,该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求人做主的人就是她。
可那时真的会有人出面替她做主吗?
赵琼华嗤笑一声,她虽问着这话,可她心下却是不信的。
若是真的有这种可能,即便前世她最终还是会和亲南燕,也许都不会是那般下场。
话音刚落,花厅内忽然归于寂静。
即便是方才还在哭哭啼啼的许周氏都止住了哭声,不再做戏。
老侯爷闻言也有几分愣怔,半晌后他才掩唇轻咳几声,打着圆场,“你是我的亲孙女,你若是受了委屈,祖父定然也是会为你做主的。”
“谁若是敢欺负你,祖父也一定不会轻饶他们的。”
“是吗?”
赵琼华听着这老侯爷这冠冕堂皇的话,心下未起半点波澜。
她随手指向许周氏,“若是祖父当真会为琼华做主,那今日这一出又是何必。”
“祖父怕不是忘记了,昨日是许锦湘自食其果,而不是我偷偷摸摸地在她的酒中下催情引,我也没在她小憩的厢房里熏催情引的细香。”
“那更改命道的厌胜之术,更不是我赵琼华求着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