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知道了。”赵琼华应着,起身走过去接过锦盒,她顺势问道:“那许家迁府的事,爹如何打算?”
“之前荣州那边也有消息传来,信上说许叔叔在荣州的这五年,同林家张家走得很近。”
林家虽是书香世家,可毕竟在荣州甚有声望,与荣州的其他世家平日里也常有走动,很是交好。
这张家便是其中之一。
可与林家不同的是,如今张家中还身有官职的大多是武将。
领兵所驻地虽远离荣州,但到底也是有些许兵马的。
赵琼华行事虽不涉朝堂,可她多多少少是能看懂几分的。
许铭良此举,虽算不得是结党营私,可未必没有他的筹谋在。
荣州远离京城,但临近南燕。
再加上许家与摘星楼那不清不楚的关系,她难免会多想。
思及此,她又压低声音说道:“爹不如让人仔细查查许叔叔和许婶娘这几年的私产。”
“他在荣州的这几年,或许私自动用了侯府的关系引荐人入朝为官。”
赵钦平磨砚的动作一顿,微微眯眼看向赵琼华,“你这些都是从荣州那边打听来的?”
许铭良为官一向清正廉洁,在他调任荣州的五年中为百姓做了不少事。
朝廷每年都会差专人去各地巡察,除却明面上的走访,在回京时巡察的官员也会带上几份暗折。
写折人或是当地的世家、或是读书识字的百姓。
五年来各州多多少少都有官员因为虚报瞒慌而遭到弹劾惩处,可也有一直相安无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