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辞上到树上后,身影便藏匿在葱郁的枝叶当中;赵琼华也不由得后退几步,好能更清楚地看到谢云辞。
许是觉得枝桠的位置不够高,谢云辞比划几下后便又望上面走了走,直至寻到一个还算是繁茂、位置也高的枝桠后,他这才小心踩着粗一些的树枝,将那同心结和铃铛一并挂了上去。
确认他系得稳妥结实后,谢云辞这才打算下去。
他又看了一眼赵琼华所在的方位后,这才寻了安全平稳的地方下树落地。
不过须臾之间,他便安稳站到地上,三两步又行至赵琼华身侧,“我都系好了,一般不会轻易掉的。”
像是终于了却一桩心事一般,此时谢云辞唇角的笑都满是欣喜,任谁一看便知他此时心情极佳。
“上去那么高,也不看你衣袍上挂了多少叶子。”
赵琼华见他笑得开怀,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他一起笑;末了她抬手又替他摘下方才挂在他衣袍上的几片绿叶,随手又替他拍落回灰尘。
今日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本就衬得他整个人很是沉稳,但还是掩盖不住他的意气风发,更别说他方才那模样,生怕跑慢一步就自此不灵验了一般。
见差不多了,谢云辞这才握住她的手,“好不容易同你来一趟道观,机会难得,我又怎么舍得错过。”
这段时间他忙着朝堂的事,赵琼华也还要继续应付着许家、操持着侯府里的公中,他们两个人都闲不下来,之后几天许是见一面都难,更别说是一起再来道观了。
“一会儿还想在道观里走走吗?”谢云辞牵着她走向在不远处晒太阳的两只小家伙,随口说着,“明明是我们两个出来,它们倒是比我们会享受。”
在道长解开赵琼华身上的厌胜之术后,许是知道他们两个要去后院,柏余和白芍便很有眼色地留在了前殿,与他们同行的只这两只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