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他们今晚七点还在隔壁市,回酒店的路上才听陆谨年突然让司机掉头开到这里。
而且现在的凌晨十二点多了,路过这个借口用得也太不走心了吧!
幸亏初岁岁没有多想,只是哦了一声,就恢复了安静。
她抬眼,小心打量着他。
男人总给她一种初岁寒的感觉,尤其之前两人站在一起说话,两边相同的气场逼得她只想逃离。
明明与他肖像的少年阿年总是带着温润笑意,两者差距实在太大,她直至今天都没完全适应过来。
不过初岁寒之前和她说过,陆谨年理论上说,是个好人。
加上他几次三番的出手相救,初岁岁就更加确信她哥的说法,这是个时常路过会出手帮助别人的好人。
就在初岁岁低头神游的间隙里,陆谨年垂眸看向她,眼神也不自觉变得温柔。
最后还是宋宋尴尬的摸摸鼻子,用胳膊抵了抵初岁岁,眼神示意我们应该走了。
没等初岁岁说话,陆谨年先一步开口提议送她们一程。
“这周围没有酒店,夜深也不方便打车,顺路不麻烦。”
男人一句话打断了所有退路,初岁岁原本想说她有哥哥派来的保镖,但话到嘴边最后还咽了下去。
随后几人都坐上了陆谨年的车。
车厢中的气氛尴尬而死寂,就在初岁岁紧张的手都不知道摆哪儿的时候,陆谨年左手托着腮看向她,声音沉沉问:“怕吗?”